“所以说你不应该稍作解释一下吗?有妹妹却没有堕落成没有的朋友啊。”
这种事情干嘛还要强调一下,我坐在自己上个学期固定下来的位置上,一掌盖脸,苦涩地斜瞥了一眼来了。此时,我的桌上正整齐地拜访着一套上衫,上衫的表面由蓝色与白色交映批成,胸口的位置刻画着一个符号,就与我现在所穿的一样,是我所就读的学校的校服。
我的口中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声音:“居然是这么回事,我怎么这么敏感,被耍了啊……”本以为春茵是想要把我的糗事公布出来,原来之前手头拿出相机只不过是因为相机卡着校服了而已。而本性便靠不住的我居然她是想要做出那种恶劣的事情,于是便先身夺走了照相机,飞也似得跑进了学校离去。
在那之后,过了一段时间,鸣纷将我的校服带了过来,并拉出椅子坐在我的前座,说出了先前的一番话。
“难道,你是被妹妹圈养起来的哥哥,传说中恋妹的那种类型,不得了,不得了。鸣纷手掌顶着下巴,一副乐意的模样说出风凉话。
我恨恨得瞪了他一眼,一瞬间露出一口凌厉的牙齿,让他看到了奇怪的东西:“不要再提妹妹,你叫他春茵就可以了,不要用你的思想评论我与我的家人啊。”
“可是这一回的事情,奇怪的是你。”
“这倒是没错……”我叹了口气,依旧用手掌盖着额头与一下的面部。我的妹妹究竟要怎么样,我又是怎么回事,明明是个怎么看来都与正常有百分之五十对称的三年级高中生,居然在这个当口还被妹妹耍,甚至心中本能得就对于妹妹的事情有些抗拒,如果不是因为亲友的一层关系,我之前究竟要闹出多大的一个笑话。
鸣纷看着闷闷不乐的我,露出一个笑不露齿还挺优雅的表情,向我说道:“你觉得春茵怎么样?”
我看了他一眼,不解地道:“什么怎么样?”
鸣纷忍不住向我传了个白眼,无奈地道:“还能怎么样?是妹妹啊,作为妹妹,有时候我也想要一个和我年纪相差不大的妹妹呢,你想想,被一个几乎与自己没有大小差别的女孩子哥哥哥哥的叫,不是很有趣吗?”
“你究竟是觉得哪里有趣啊?”我完全不理解他的意思。
鸣纷摆了摆自然卷的秀发,语气轻佻地道:“就像是心甘情愿得将自己奉为心目中的兄长一样。只是相差不多的同龄人之间有所依恋,没有达成正当的男女关系,反倒以兄妹来称呼,这不是很微妙又令人心动的关系吗?”
“有趣吗、你,为什么想要被与自己年纪几乎不想差的女孩子认作哥哥,会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是很变态。而且保持这个关系的人心里就没有其他想法?单单只是暧昧好似近一步的友人,差一步的亲人这样的距离很缺失协调的感觉。难道不会让人感觉劳累,朋友就是朋友,亲人便是亲人,最主要的一点是关心在意,你这么一说,岂不是让人都往奇怪的胡同里钻。”我有些恼怒的碎碎低语,全然不顾他面上一派的得色。
鸣纷也是很不理解地看着我,道:“真奇怪,经你这么一说,我就感觉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妹妹没这么好了,你是不是觉醒了什么特殊的属性,比如说教父、祖师。”
“这家伙真是没救了。”我在心里抱怨了一句,不过也多亏他,我感觉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状态,淡淡的回了一句:“没有什么,只不过春茵作为我的妹妹,也是在我的眼中逐渐长大的啊。妹妹的心思,我还是知道一点的。”
“哦,有教材整理出来了吗?你说说看,傅大师,身为友人的我叫毫不客气得请教一番了。”这家伙的情绪紧紧因为我平静的一句话就重覆热烈了起来,我当然不会认为这是我魅力的结果,而是因为这家伙本来就是火热、有些腐败浮夸的性情啊。
我将盖在额头上的手放下来,站起身舒展了一下,然后又坐下来,他静静地看着我做出举动,好像我们两个确实状态不错,于是我便由心说道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是春茵从小开始也确实只叫我做哥哥,我认为那不是一种习惯。你也知道,哪怕是在公众场合还是学校,她都是这样叫我的吗,而且还没有过低弱的语气。”
“你可真有本事。”鸣纷唠叨一声。
我苦笑了一下,道:“我想,可能是她喜欢这么叫我吧。哥哥两个字并不只是随便念念,一直以来,我也都有记住身为哥哥的责任。”
“那是什么,连我都不知道。”鸣纷也是身为哥哥的人,却不明白我说的什么,对此他似乎有些犹疑,但是我和他可不同,他家里可还有个姐姐呢。
“就是,我会保证春茵的笑容吧。”我说着这句话低下头去,道:“小时候,我会逗春茵开心,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但是春茵给我的更多是笑容,她的笑容也是我看到的最多,有时候我只是抱怨一句话什么的都能引得她发笑。而我破天荒得产生出责任感的时候,她总是会默默地看着我,只要我去看她,她都会挤出笑容。我想,对于各个而言,最需要保证的是妹妹的笑容吧。”说出这些话以后,我不免有些羞愧。
鸣纷听我说完这番话,或者说是心声,没有表现出多么强烈的情绪,反倒是僵硬了一下面上的笑容,他呆呆地看着我,喃喃地道:‘原来如此,还有这一套啊,原来你的属性只是单纯的哥哥啊,没错,这也算是一种强项呢,妹控什么的不是重心,只是属性里面比较特殊的一个,也比较受大众追讨。但是,并不是说属性的火花一定要由妹妹来展开,哥哥当然也是可以的啦。你交汇了我不错的知识呢,亲爱的兄长大人。”
我以为他进去了我的话,没想到只是以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把我的心意变成了谬论,我顿时有一种恨不得掐死他的冲动,而且兄长大人算什么,不论春茵有多么捣蛋,要是她这么称呼我的话,无论如何我都会制止的。
“那,那段时光是在什么时候?”
鸣纷像是在消化我的知识,一会儿后,又问。
我不由有些苦恼,思索了一下,道:“大概是在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最多吧。”
鸣纷得意地道:“是呢,如果那个时候发生什么交集的事情,兄妹之间的关系是会影响后来乃至一生的走向的。
我冷冷地道:“你放心吧,我的妈妈走得更早,爸爸也没有欠下高利贷什么,我和春茵也绝对有百分之百亲近的血缘。让你失望了,可真是抱歉。”天天听他在宣韬一些有的没的,时间一长免不了记下一些套路。
“好吧。”鸣纷只是简单的苦笑一声,道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。”我的表情顿时便沉了下去,这家伙触及到我的心伤了啊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有什么……”
“那后来呢?”
“呃……”
鸣纷默默地看向我,道:“没有过去的记忆吗,果然是有着一段心酸的过去吧。”
“这倒是没有。”
“啊!”鸣纷悲哀地叫了一声,恰巧没有问下去的意思,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春茵折腾起来的,我已经忘却了,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,她是真的喜欢折腾我啊,而且似乎还可以从这里面获取到**。好吧,春茵淘气归淘气,倒是没有做过什么太过格的事情,就说早上的事情,我相信她不会与家里人以外的第四者说明。话说,提到家里人,不知道漱微去哪儿了。
我举手按住正要转过头去的鸣纷,道:“你知不知道,漱微在哪里?”
“漱微吗?她似乎说过要去女子更衣室一趟。”直接了当的回答。
原来是这么回事,这真是让我松了口气啊,春茵居然能将我的衣物带回来,应该也带了漱微的裙子。本来还真的以为,我和漱微要分别穿春茵的上衣和裙子度过一天呢。
“于是,我脱下了自己的上衣,不,那是春茵的校服外套,然后把自己真正的外套换了上去。照相机还有校服外套,就等点到早读结束以后还她吧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鸣纷似乎不知道我穿着春茵校服的事情。
我自然不可以让她知道了,哪怕春茵那里设计的尺寸微乎其微,认真看还是能够发现一点不同的,我道了句“没什么。”自顾自得换好校服。
正在这时,漱微也走入了教室,一进教室,班级里面聚集的无数双眼珠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。微卷柔顺的长发,宛如云朵般飘逸的刘海,洋娃娃般平静近人的脸庞,从胸部开始,以下的身材就越渐得富有青春与诱惑的气息,换上了本来的裙子以后,似乎大腿的曲线,白色丝袜的光洁程度都得到了升华。可以说,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是足以以灿烂还有美好两个词来形容的。更何况,漱微还是我的妹妹。
顿时,我的脑海里面,被无数个符号大小不同的兄长大人压得退了潮。
“兄长大人!”
“呃……”
“咦!”
流露出恰魅表情,自以为有效实则更招人嫌的友人宇文鸣纷用语气表达更多的含义,却被我一个战栗到极点的表情给吓得惊呼一声。
漱微看到这边的景象,不由地笑了一下,顿时间全班都寂然了下来。那抹仿佛绽放在鲜活之下的芬芳足以令铁石心肠也为之动容。
我收起显露在面上的战栗表情,无奈地叹了口气,挤出一丝笑容,将视线头去。
“点到了开始了哦,漱微。”
“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了,才用不着哥哥关心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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